东海某海域,浪头拍打着钢铁巨兽的船舷,歼-15舰载机呼啸着从辽宁舰甲板腾空而起。这艘六万吨级的大家伙,十年前还是个连发动机都没装的空壳子,如今却成了能让某些国家海军参谋部连夜改作战方案的狠角色。要说中国这三艘航母,那可真是老太太摸电门——抖起来了!
辽宁舰的舰长王海军站在舰岛上,手里攥着刚泡好的浓茶。这老伙计从乌克兰拖回来那会儿,甲板上还长着锈,现在却成了北部战区的定海神针。去年美日联合军演时,这艘训练舰带着八艘驱护舰直接插进演习区二十海里,把对方预警机忙活得跟没头苍蝇似的。有个老水兵私下嘀咕:"咱这滑跃甲板起飞的歼-15,载弹量确实比不过弹射型,可架不住咱们飞行员敢玩命啊!"这话传到舰队司令耳朵里,第二天全舰加餐红烧肉。
山东舰的炊事班长老李最清楚这艘国产航母的脾气。电磁弹射?没有!可这丝毫不妨碍它在南海把某国侦察机遛得油料报警。去年台风天,这艘五万吨级的大家伙顶着八级风浪完成舰载机回收,甲板作业组的小伙子们捆着安全带作业,生生在浪尖上跳了场"刀尖舞"。有回舰载机联队长喝高了拍桌子:"咱们的歼-15带着鹰击-12反舰导弹,够得着五百公里外的目标,某些国家的航母敢凑近试试?"
福建舰的电磁弹射车间里,工程师老张正带着徒弟检修轨道。这玩意可比老式蒸汽弹射金贵多了,就像智能手机对比大哥大。上个月海试,空警-600预警机从这弹出去的时候,甲板下面二十台储能装置同时放电,那动静跟过年放鞭炮似的。舰载机飞行员们私下打赌:"等歼-35上了舰,咱们是不是该改名叫'东海快递'?指哪打哪那种!"
三艘航母的伙食标准能看出门道。辽宁舰的厨房还保留着毛子风格,大列巴配红菜汤管够;山东舰的冷库里青岛啤酒堆成山;福建舰更绝,智能炒菜机器人能做出八大菜系。有次联合训练,三艘舰的炊事班搞厨艺比武,福建舰的机器人炒出来的宫保鸡丁,愣是让辽宁舰的东北籍舰长吃出了眼泪:"这味儿,赶上俺娘手艺了!"
火箭军的参谋们最爱拿航母编队开玩笑。某次兵棋推演,第二炮兵某旅长指着屏幕上的航母图标嚷嚷:"咱们的东风-21D就是专治各种不服,可你们海军非得把航母往前凑,这不是抢生意嘛!"海军代表也不含糊:"没有咱们舰载机撑起的防空圈,您那些宝贝导弹发射车早被对方炸成蜂窝煤了!"
南海岛礁上的守备部队看得最真切。去年某国航母在巴士海峡晃悠,山东舰带着两艘055大驱往那一杵,对方立刻调头往关岛跑。礁盘上晒得黝黑的战士咧嘴笑:"这就叫一物降一物,卤水点豆腐!"炊事班当天特意加餐海鲜,捞上来的石斑鱼比脸盆还大。
造船厂的老师傅们谈起航母就像说自家孩子。大连厂的老焊工还记得焊辽宁舰龙骨时,俄罗斯专家摇头说"你们二十年也搞不明白"。如今福建舰的钢板焊缝连工业X光都找不出瑕疵,老师傅蹲在码头抽烟:"毛子那套早过时啦,咱们现在玩的是电磁弹射,他们还在用蒸汽弹射呢!"
五角大楼的报告总爱把中国航母数量挂在嘴边,却故意不提配套体系。三艘航母背后是56艘驱护舰、78艘潜艇、上百架舰载机的家底。就像北京胡同里的老爷子下象棋,明面上车马炮摆得漂亮,暗地里士象全的配合才叫杀招。有回外媒记者追问海军发言人"到底需要多少艘航母",发言人笑着反问:"您说饭店里该备多少双筷子?"
商船队的老船长们感受最实在。以前过亚丁湾要等国际护航编队排班,现在看见舷号16、17、18的航母编队,直接全速通过海盗区。中远集团的货轮在驾驶台贴着航母照片,下面写着"移动的五星红旗"。有回遭遇疑似海盗小艇,辽宁舰的直升机十分钟就悬在头顶,海盗船立刻变成了"环保主义者",举起"保护海洋环境"的横幅就跑。
航空工业的设计师们最懂舰载机的门道。沈飞的老工程师看着歼-15舰载机模型,想起当年从乌克兰运回T-10K原型机的艰辛。如今福建舰的机库能塞下四架折叠翼的歼-35,甲板调度员拿着平板电脑就能安排舰载机布阵。试飞员们开玩笑:"以前是骑着自行车追汽车,现在开上超跑了!"
三艘航母的甲板涂层都有讲究。辽宁舰用的还是苏联标准的防滑漆,山东舰换成了国产新型材料,福建舰的甲板涂层里掺了纳米材料,烈日下摸着都不烫手。舰载机着舰时,尾钩擦出的火花从原来的三米多缩到一米内,地勤组长说:"这就好比从水泥地换成了塑胶跑道!"
岛礁渔民的说法最生动。老渔民指着雷达屏幕上的航母编队跟孙子说:"瞧见没?那就是咱们海上的移动长城!"小孩啃着山东舰补给舰送来的苹果嘟囔:"爷爷骗人,长城不会游泳!"第二天渔船收到辽宁舰发来的气象预警,老头儿对着卫星电话直作揖:"这可比龙王庙烧香管用多啦!"
三艘航母的舰徽藏着故事。辽宁舰的徽标上是带翅膀的雪豹,山东舰用泰山压顶的图案,福建舰直接整出个电磁轨道环绕的麒麟。水兵们说这是"雪豹看家,泰山镇宅,麒麟踏云",文工团创作员连夜把这词编成了军歌。有次联合军演,三艘舰的舰载机混编出击,塔台指挥员喊出了"三神兽出更"的代号,把观摩的外军军官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造船码头的龙门吊能作证。十年前吊装辽宁舰舰岛时,两千吨的龙门吊还是进口货。现在福建舰的舰岛吊装,国产龙门吊轻松搞定,还能同步完成三台舷侧升降机的安装。焊工们休息时开玩笑:"咱们这手艺,给个脸盆都能焊出航母来!"监理工程师认真点头:"理论上可行,就是澡堂子搁不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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