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“诬告”事件后续,我想对大象新闻说:杨同学绝不是受害者!
我算是看明白了,有些人就是坏,纯粹的坏。
别跟我扯什么误会,也别跟我谈什么冲动。
当一个人选择用最恶毒的方式去毁掉另一个人时,她就不配得到任何同情。
说的就是武汉大学的杨同学,以及《大象新闻》那篇和稀泥的文章。
那篇评论说,这件事“没有胜利者,都是受害者”。
简直可笑。
按照这个逻辑,十四年的侵华战争,是不是也没有胜利者,日本和中国都是受害者?
把侵略者的罪行,和反抗者的牺牲混为一谈,是无耻。
同样,把一个诬告者的“反噬”,和一个无辜男孩被毁掉的人生相提并论,是无知且恶毒。
今天,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:
杨同学,你绝不是受害者。
你,是那个亲手点燃大火的人。
下面, 让我们把拼图一块块拼起来,看看一个无辜的男孩,是如何被一步步推向“社会性死亡”的深渊。
那一天,武汉大学图书馆,安静得只能听见翻书声。
大一男生肖某某坐在那里,因为从小患有严重的湿疹,皮肤瘙痒难忍。
他隔着衣服,挠了挠自己的腿。
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。
可他不知道,身边一双眼睛,已经像监控探头一样,死死地盯住了他。
这双眼睛的主人,是研究生学姐,杨某。
她没有提醒,没有询问,更没有当场制止。
她选择了一个最阴鸷的方式:
拿出手机,对着肖某某,偷偷拍摄了整整两个小时。
我请问,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做出的反应吗?
如果一个男人,在图书馆里对着一个女生的特定部位,偷拍长达两个小时,他会被定性为什么?
是变态,是流氓,是潜在的罪犯。
可当性别互换,这件事就摇身一变,成了“勇敢取证”?
别双标了。
这从一开始,就不是“性骚扰”,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“围猎”。
拍完视频,杨同学拿着她自以为的“铁证”,向学校举报。
学校多个部门介入调查,查看了监控,问询了双方。
得出的初步结论是:肖某某的行为,不构成性骚扰。
这个结论,本应是事件的终点。
但对杨同学来说,这却是战争的开始。
她不满意。
她认为自己受到了屈辱,她觉得学校在包庇。
于是,她按下了那个“核按钮”——写小作文,发到网上。
她深谙此道。
文章里,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在学术殿堂里被骚扰、求助无门的柔弱女生。
她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言,描述肖某某的“恶心”动作。
她虽然没有点名,却给出了足够多的线索,让万能的网友能迅速扒出肖某某的一切。
潘多拉的魔盒,就此打开。
肖某某的姓名、学院、照片、家庭信息,瞬间传遍全网。
辱骂和诅咒的私信,像潮水一样涌入他的手机。
他的生活,彻底崩塌。
他被确诊为“创伤后急性应激反应”,一个听起来就很绝望的病症。
他被逼到住院。
这还不够。
网络暴力像瘟疫一样,蔓延到了他的家庭。
他的父母因此失业。
他的爷爷,被确诊为植物人。
他的外公,抑郁离世。
一个原本平静的家庭,被这篇小作文撕得粉碎。
而在这场舆论的海啸中,本该成为定海神针的武汉大学,做了什么?
他们怂了。
他们屈服于排山倒海的舆论压力。
他们推翻了自己最初的公正调查,做出了一个极其愚蠢且懦弱的决定:
给予肖某某记过处分。
这一纸处分,如同官方认证,给肖某某的“罪行”盖了章。
它告诉所有网暴者:你们是对的,继续冲!
它把一个本就摇摇欲坠的男孩,彻底推下了悬崖。
直到一年后,法院的判决书下来,一审宣判:
肖某某的行为不构成性骚扰。
法律还了他清白。
可谁来还他被毁掉的人生?谁来还他那个破碎的家?
法院判了,一个男孩的人生毁了,然后呢?
然后,我们今天晚上就看到了大象新闻那篇“各打五十大板”的评论。
它说,杨某也“遭到了反噬”,付出了“精神崩溃”的代价,所以她也是“受害者”。
我求求你们,别再用这种“理中客”的腔调,来模糊是非黑白了。
什么是受害者?
肖某某,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被网暴到家破人亡,他是受害者。
杨某的“反噬”是什么?
是她亲手点燃了一场舆论的烈火,试图烧死别人,结果火星子燎到了自己的眉毛。
这不叫受害,这叫代价。
是她为自己的恶意、偏执和滥用舆论的行为,付出的必然代价。
如果连这种自作自受都算“受害”,那杀人犯被判死刑,是不是也成了司法不公的“受害者”?
把加害者应付的代价,包装成受害者的眼泪,这是对真正受害者最残忍的二次伤害。
杨同学的行为,不是孤例。
她只是无数“小作文杀手”中的一个缩影。
还记得著名主持人朱军吗?
曾经站在中国最耀眼的舞台上,风光无限。
就因为一篇来自弦子的小作文,一夜之间,他从德艺双馨的主持人,变成了人人喊打的“性骚扰惯犯”。
工作停了,名声臭了,整个人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。
他的妻子被影响,儿子甚至因此辍学。
他选择起诉,用法律捍卫自己的尊严。
整整四年。
人生有几个四年?
四年后,两次审判,法院都判他胜诉。
他赢了官司,却输掉了整个人生。
他再也回不到那个舞台,有些创伤,时间也无法愈合。
从朱军到肖某某,我们看到一条清晰的路径:
指控可以毫无成本,但自证清白却需要倾家荡产,甚至赔上一生。
这就是“小作文审判”最恐怖的地方。
为什么这些“小作文”总能得逞?
因为它们精准地拿捏了人性的弱点和舆论的命门。
第一,用情绪淹没事实。
她们从不跟你讲证据链,只跟你讲“我的感受”。
“我感觉被冒犯了”,“我觉得他很恶心”。
只要把情绪渲染到位,就能让无数人代入,然后群情激愤,真相是什么,已经不重要了。
第二,抢占道德制高点。
她们会把自己包装成弱者,是鸡蛋,对方是高墙。
一旦这个身份成立,任何对她们的质疑,都会被打成“不体谅女性”、“为强权洗地”。她们就立于不败之地。
第三,完美利用了机构的懦弱一面。
无论是电视台还是大学,这些机构最怕的就是舆论危机。
所以,为了尽快平息事态,他们往往会选择牺牲那个被指控的个体,息事宁人。
武汉大学的“记过处分”,就是最典型的例证。
杨同学,就是把这套组合拳玩得炉火纯青的玩家。
只可惜,她玩脱了,法律最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我们最后再回到开头的那个类比。
我们为什么对“侵华战争,中日都是受害者”这种论调深恶痛绝?
因为它抹杀了罪恶,混淆了是非,是对历史的背叛,更是对千千万万死难同胞的侮辱。
今天,我们同样要对“武大事件,双方都是受害者”的说法,报以最大的警惕和愤怒。
因为这套说辞,正在为那些滥用舆论、构陷他人的“杨同学”们,提供脱罪的借口。
它让真正的受害者流血又流泪,求告无门的同时,还让旁观者感到寒心,不知道下一次,那把名为“诬告”的刀,会落到谁的头上。
所以,别再说什么“没有胜利者”了。
在这场由谎言和恶意掀起的风暴里,有罪的,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。
这,才是对那个叫肖某某的无辜男孩,最好的告慰。
#武汉大学杨景媛诬告案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