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正确无误的;二是基本正确或稍显偏差的;三是基本错误或不正确的。这两端是对立的,正确与错误形成鲜明对比。无论好坏,我们都应当倾听。
当前,党内和党外都弥漫着一种不安的风气。右翼势力提出,秦始皇之所以覆灭,是因为修建了长城。如今,我们对于天安门的改造也是一团糟,似乎国家即将面临崩溃。关于党内的一些看法,我尚未全部审阅,但主要集中在江西党校的反应上,这一现象在各地均有发生。江西省长邵式平,你无需过度紧张,你们提交的材料相当出色,今日便可付印。所有右翼的言论都已经收录,包括龙云、陈铭枢、罗隆基、章伯钧等人的观点。江西党校是党内意见的缩影,这些人虽非右派,但有可能转变为动摇分子。他们因观点不全、情绪激动,通过适当的工作是可以转变的。有些人历史上曾受过批评,如广东军区的某些材料,反映出一部分人对形势的混乱看法。这些言论通常是在私下讨论的。这次我们采取了会内会外的结合方式,遗憾的是庐山场地有限,无法容纳所有人。例如,江西党校的人员、罗隆基、陈铭枢等人,都希望邀请他们,但场地实在太小了。
畅所欲言,哪怕言语杂乱无章,也无妨,反而越是这样越值得倾听。如同反右运动时期所提倡的,我们要坚定立场,无论面对一个月、两个月,还是半年、一年,乃至三年、五年、十年、八年,都要坚守。许多同志提出“持久战”的策略,我对此表示赞同,这样的同志在我们的队伍中占多数。各位在座的,你们都有耳朵,那就请好好听一听。虽然可能有些难听,但只要换个角度想,也就不难听了。为何鼓励大家发言?原因在于我国不会陷入困境,天也不会塌下来。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我们做了许多好事,底气十足。那些无法忍受批评之声的人,他们的底气可能并不足。如果你真正底气十足,为何会无法承受恶言?我们多数派成员的腰杆子必须挺直。为何不挺直?无非是因为某个时期猪肉、发卡、肥皂等物资短缺,造成供需比例失衡,工业、农业、商业、交通等方面紧张,人心也随之紧张。在我看来,并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。我也有紧张的时候,但说实话,那只是暂时的。到了下半夜,吃一片安眠药,一切就都平静了。
我们暂时与群众有所疏离,但这只是短暂的,大约两三个月或春节前后,群众依然坚定地支持我们。目前,群众与我们的联系十分紧密。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情绪虽然存在,但并不普遍。我赞同同志们的观点:问题的关键在于公社运动。我在遂平详细讨论了这个问题,达两个钟头。碴岈山公社的党委书记告诉我,七、八、九三个月,平均每天有数千人参观,十天可达三万人,三个月累计超过三十万人。徐水、七里营等地也有大量人前往参观。除西藏外,其他地区都有人前来学习,其中多数是县、社、队干部,也有省、地级干部。他们的目的是:河南和河北人民创造了真理,实现了罗斯福所说的“免于贫困的自由”,尽管生活依然贫困,但他们渴望早日实现共产主义。现在听说这些地方开始实践共产主义,他们自然想要亲眼见证。对于这种热情,我们怎能简单地归结为小资产阶级狂热呢?我认为不能这样看待。虽然存在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情绪,但主要还是出于对更多、更快生活的渴望,至于节省问题在当时并不被考虑。总的来说,是追求速度。这种分析是否准确?三个月内,三个地方吸引了三十万人次的朝圣者,如此广泛的群众运动,我们怎能一味地泼冷水呢?我们应该鼓励大家:同志们,你们的心是好的,但实际情况复杂,我们不能急于求成,需要有序推进。吃肉也要一口一口地吃,不可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,即使吃上三年也不一定胖;比如林彪同志,我认为他十年内也不会胖,总司令和我也是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才变得胖起来的。这些干部领导着几亿人民,其中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是积极分子,百分之三十是消极分子(包括地富反坏官僚、中农和部分贫农),还有百分之四十的人随大流。百分之三十是多少人?是一亿几千万人,他们积极参与公社、食堂、大协作和大规模耕作。他们愿意这样做,怎能说是小资产阶级狂热呢?这不是小资产阶级的行为,而是贫农、下中农、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的集体行动。随大流的人占了多数,只有百分之三十的人不积极。总的来说,百分之七十的人在一个时期内都表现出了热情,他们愿意投身其中。
临近春节,已过两个多月,情绪发生了转变。下乡的干部不再多言,面对地瓜和稀饭时面无表情,这是由于“共产风”、“一平二调三提款”的影响。对于“共产风”的问题,需要具体分析。其中包含小资产阶级的狂热,主要涉及县、社两级干部,尤其是公社干部,这种风气对大队和小队不利,群众并不欢迎。我们通过说服,迅速纠正了这一问题,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在今年的三、四月间成功压制了这股风,退回了应退的财物,清算了社与队的账目,队与群众的账目也在部分地区得到了清算。这个月的算账教育成效显著,让大家在极短的时间内明白了平均主义的不合理性。目前,大多数人已经转变观念,只有少数人仍然留恋“共产”观念。我们不禁要问,何处能找到这样的学校或短期培训,让几亿人和几百万干部都得到教育?我们不能随意拿走他人的东西。自古以来,都没有这样的规矩,未来也不会有。只有青红帮等非法组织才会无代价地剥夺他人的劳动成果。历史上,宋江劫取的是不义之财,而我们取回的是属于农民的合法财产。现在刮“共产风”,剥夺生产大队和小队的财物,这是错误的。我们对帝国主义的财产也有处理方法:征购、挤垮、赎买。我们怎能剥夺劳动人民的财产呢?在短短一个月内,我们就成功息止了这股风,这证明了我们党的伟大、光荣和正确。在今年三、四月或五月,几亿农民和几百万干部都得到了教育,理解了问题,干部们也开始明白,这些财物并非不义之财,而是应该属于大家的。他们中许多人并未真正理解政治经济学,如价值法则、等价交换、按劳分配等。我们号召全党开展学习运动,挤出时间读书,提高政治经济学水平。即使是不识字的干部,也可以通过听讲来理解。我们这次会议的议程中就有读书这一项。我也是一位没有太多学问的人,虽然我没有看过政治经济学教科书,但略知一二,也是为了能在讨论中有所发言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;人先犯我,我后犯人。这个原则我至今未变。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倾听,即使需要硬着头皮去面对。我劝告同志们要耐心听,你们是否赞同,那是你们的选择。如果你们不赞同,那么可能是我犯了错误。如果真的犯了错误,我会进行自我批评,再次改进;如果错误是假象,那便是你们的事情了。如果你们将假象说成真,本来没有错误,那你们就直言不讳吧。
在当前紧迫时刻,我呼吁各位同志保持坚定,不要轻易动摇。据我所见,确实存在一些同志在此时此刻表现出动摇。尽管他们也认同大跃进、总路线、人民公社的正确性,但在具体立场和表述上却有所保留。这类同志属于我所说的四种人中的第二种,即“基本正确,部分不正确”的类型,他们中的一些人显露出动摇迹象。这四种人分别是:完全正确、基本正确但部分不正确、基本不正确但部分正确、完全不正确;有些人则在关键时刻摇摆不定,面对历史的汹涌波涛缺乏坚定。党的历史上曾出现过四条路线:陈独秀路线、立三路线、王明路线、高饶路线。如今,我们坚持的是一条总路线。在风浪中,有些同志显得不够稳固,如同扭秧歌一般。蒋帮曾称我们为秧歌王朝,这些同志虽然忧虑重重,但心中怀揣着改善国家的愿望,这是值得肯定的。至于他们的阶级属性,目前暂不讨论。南宁会议、成都会议、二次党代大会曾提及,对于1956年和1957年的动摇现象,我不赞同对动摇分子进行帽子化的批评,而是将其视为思想方法问题。既不将其归咎于小资产阶级,也不归咎于资产阶级。如果现在要讨论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,那么反冒进是否可以看作是一种资产阶级的狂热?资产阶级通常并不狂热,而是表现出一种消极、悲观的态度。我们当时没有给他们戴帽子,因为这些同志与右派不同,右派并不追求社会主义;而他们虽然追求社会主义,但缺乏经验,稍有风吹草动便以为冒犯了原则,从而产生反冒进的倾向。(此时,我转向坐在旁边的周恩来总理)总理,您那次反冒进,现在立场坚定了,干劲十足,充满了乐观主义精神。因为吸取了那次教训,我相信陈云同志也会站稳脚跟。那次批周、陈的人,虽然有一部分人取代了他们的位置,但这种变化并不深刻,但确实存在。他们就是不再提冒进了。虽然他们没有明确讲反冒进,但其中却隐含着反冒进的意味,例如“有失有得”,把“失”放在前面,这些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如果现在要给他们戴高帽子,这次可以称为资产阶级的动摇性,或者降一级,称作小资产阶级的动摇性,这属于右倾性质,通常是在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压力下产生的右倾思想。
一个高级社(现称生产队)若出现一条错误,全国七十几万个生产队,便会有七十几万条错误。若将这些错误一一登报,恐怕一年都登不完。如此一来,国家将面临何种后果?即便没有帝国主义入侵,人民也会发动革命,将我们这些人全部推翻。若创办一份专门刊登负面消息的报纸,即使不是一年,一个星期内也会倒闭,因为人们将失去工作热情。马克思曾言,即便几个星期停止工作,人类文明也将面临毁灭。若连续刊登七十万条负面新闻,那国家岂能不亡?我们无需等到美国或蒋介石的入侵,国家就已注定灭亡。因为这样的国家已不再是无产阶级的政党,而是变成了资产阶级的政党,变成了章伯钧的设计院。当然,在座的各位没有人会认同这种观点,我只是在夸张表达。若十件事中有九件是错误的,并且都公之于众,那么国家必将灭亡。届时,我将离开,前往农村,领导农民推翻政府。如果解放军不支持我,我将寻找红军,重新组建解放军。我相信解放军会站在我这一边。
我提醒一些同志,在讲话的导向上需格外留意。就内容而言,我认为总体上是正确的,但部分内容尚显不妥。列宁曾言,欲使他人坚定,自身须先坚定;欲使他人不摇摆,自身亦需坚定不动摇。这无疑是一记深刻的教训。就我所观察,这些同志目前并不属于右派,而是处于中间立场;他们亦非真正的左派。我所说的左派,是指不带引号的左派,即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。我所强调的方向,是由于某些同志遭遇挫折,遭受重创,忧虑重重,难以立足,进而动摇,从而站到了中间立场。至于他们究竟偏向左或右,还需进一步分析,我目前尚未完全明了。他们重蹈了1956年下半年至1957年上半年的覆辙,犯了错误。他们虽非右派,却将自己推到了右派的边缘。我曾指出,你们已经将自己置于离右派仅有三十公里的距离,几乎就是三十公里,因为右派自然会欢迎这种观点,不欢迎才怪,距离右派仅剩三十公里。这类同志采取的边缘策略,相当危险。我曾在公众场合发表这些言论,虽言辞尖锐,但考虑到对同志们的负面影响,我决定暂时不再提及。这对他们并无益处。
在原有题目基础上,新增一道关于团结的题目,使得题目总数达到十九个。这一题目特别强调团结的重要性,包括人民的团结、民族的团结以及党的团结。关于是否应该讲述这一内容,我认为虽然存在争议,但最终还是应该进行阐述。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,我们应当鼓励两个层面的人都倾听他人的意见。因此,我的立场是,一方面要积极发言,另一方面也要倾听他人的声音。为何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发言,而其他人则不行?我建议大家不必急于表达观点,而是应该坚定立场。同样,我也不会急于发言,而是会坚守原则。至于为何现在不再坚持原则,那是因为已经持续了二十天,会议即将结束,所以我决定延长至月底。回顾历史,马歇尔曾八次上庐山,蒋介石也曾三次上庐山,我们为何不能效仿他们的做法,也有这样的权利呢?
食堂问题:食堂是个好东西,未可厚非。我赞成积极办好,赞成那些原则,自愿参加,粮食到户,节约归己。如果能在全国保持三分之一,我就满意了。我是讲全国范围。我这一讲,吴芝圃就很紧张,生怕把你那个食堂搞掉。还有一个四川、一个云南,一个贵州,一个湖北,还有一个上海(上海有十一个县),90%以上还在食堂里。试试看,不要搞掉。不是跳舞有四个阶段吗:“一边站,试试看,拼命干,死了算。”有没有这四句话?我是个野人,很不文明。我看试试看。1/3人口对五亿农民来说,多少人?一亿五千万,坚持下去就了不起了,开天辟地了。第二个希望,一半左右,如果多几个河南、四川、湖北、云南、上海等等,那么,一半左右是可能的。要多方面取得经验,有些散了,还得恢复。《红旗》登的一个食堂,败而复成,这篇是我推荐的。食堂并不是我们发明的,是群众创造的。并不是公社发明的,是合作社发明的。湖北有个京山县,京山县有一个合作社,那个合作社就办了个食堂。河北一九五六年就有办的,一九五八年搞得很快。曾希圣说,食堂节省劳力。我看还节省物资,包括粮食油盐柴草菜蔬,比在家吃得好。如果没有后面这一条,就不能持久。可否办到?可以办到。我建议河南同志把一套机械化搞起来,如用自来水,不用人挑水。这样可以节省劳力,还可以节省物资,节省粮食。我跟你们谈,你们说可以嘛。现在散掉一半左右有好处。总司令,我赞成你的说法,但又跟你有区别。不可不散,不可多散,我是中间派。河南、四川、湖北等是左派。可是有个右派出来了:一个科学院调查组,到河北昌黎县,讲得食堂一蹋糊涂,没有一点好处,攻其一点,不及其余。学那个宋玉的办法,写《登徒子好色赋》(接着就讲这个故事的原委)。我讲食堂,走了题了。科学院的调查,攻其一点,不及其余。食堂哪没有缺点。无论什么事都有缺点。无论什么人都有缺点。孔夫子也有错误。我看到列宁的手稿,改得一蹋糊涂,没有错误,为什么要改?食堂我看可以维持,可以多一些,再试试看,试它一年、二年,估计可以办得下去的。人民公社会不会垮台?我看现在这样大风大浪里头,没有垮一个,将来准备垮一半,还有一半;垮七分,还有三分。要垮就垮。食堂、公社办得不好,一定要垮。共产党要做工作。办好公社,办好一切事业,办好农业,办好工业,办好交通运输,办好商业,办好文化教育。
诸多变故让人始料未及。过去不是有“党不管党”的说法吗?计委本应是负责计划的机构,如今却对计划视而不见。至于各部委和地方政府,若在一个时期内忽视计划,便是忽视了整体平衡。未曾想到的是,比例这一原则也被摒弃。对此,地方或许可以谅解,但计委和中央各部委,长达十年,在北戴河会议之后突然放松了对计划的管理,所谓的计划指标,实则等同于无视计划。所谓不管理计划,便是忽视综合平衡,不去计算所需的煤炭、钢铁、运输能力。煤炭和钢铁不能自行移动,需依靠运输工具。这一点确实出乎意料。像我这样的人,包括总理、少奇同志,都未曾真正管理过,或者只是略有涉及。我并非自我辩解,我并非计委主任。去年八月之前,我和大多数常委同志主要精力集中在革命事业上,对于建设方面并没有深入探讨,也缺乏了解,完全是门外汉。在西楼时期,我曾说过,不要写“英明领导”,实际上并无领导,何来英明之说?
浏览了众多讨论与发言,我们深知铁块仍需炼制,虽难免存在些许浪费,但我们的目标在于提升品质、降低成本、减少硫含量,为打造优质的铁材而不懈努力。共产党员拥有一项策略,即“抓”。共产主义者的双手,一旦抓住,便能迅速推动事物发展。钢铁产业需加以关注;农林牧渔、粮食、棉花、油料、麻类、丝、茶、糖、药、烟、果、盐、杂项,农业领域有十二项工作需着力。我们要实现综合平衡,不能让每个县都按照同一模式发展,有的地方不适宜种植茶叶,也不宜种植甘蔗,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,不能在回民地区进行猪肉交易。党的管理若不力,计委对计划与综合平衡亦疏于管理,根本不急于解决。然而,总理却心急如焚。没有一股热情和活力,是无法把事情做好的。李逵虽然急躁,但列宁的激情与热情却能够感染群众,这是非常好的,群众对此也表示热烈欢迎。
直言不讳,若言辞犹豫,实因心中诸多顾虑。然此等顾虑,亟需改变,言出必行。月初时顾虑重重,今已释怀,畅所欲言,以文字为证,言辞虽无物证,但此为凭证。直言无讳,唯恐被误解。我曾于成都会议中强调,勿惧穿小鞋之嫌。穿小鞋又何惧哉?更有甚者,我曾言,不必畏惧坐牢、杀头,更不必担心被开除党籍。身为共产党员、高级干部,诸多顾虑实属正常。恐言辞不妥而遭受打击,此乃明哲保身,所谓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。今日,我欲直言,即便言辞可能招致祸端。有人不悦,一则因不愿听闻逆耳之言,一则因方向有误。若不赞同,请直言以对。若不言,则为你们之责。我曾言,主席亦非不可被驳,实则众口一词,但未指名道姓。江西党校之意见,针对何人?始作俑者,难道无后乎?我有两罪:其一,为一千零七万吨钢之决策,我虽提出建议,但九千万人参与,补贴四十亿,实属“得不偿失”;其二,人民公社,虽非我发明,但有推广之权。北戴河决议亦是我所建议撰写。在河南调查时,我发现了碴岈山之典型,如获至宝。有人说我小资产阶级狂热,或许有一点,否则为何如获至宝,欲登《红旗》杂志?在山东,记者问我“人民公社好不好”,我答“好”,遂登报。无妨,登与不登,我在北戴河已提议作决议。小资产阶级狂热或许有一点,若得你们赞同,亦当分担责任。始作俑者是我,无法推卸。人民公社、大炼钢铁、总路线。彭德怀同志说,张飞粗中有细,他自称粗中无细,我亦自称张飞,粗中有细。公社我言集体所有制到全民所有制需过程,当然,现在看来,过程可能过于短暂,我预计需两个五年计划。进入全民所有制,现在看来,可能需延长至二十个五年计划,甚至更长。需时如此之久?还是无需如此之久?
依靠本国的农民力量来建成社会主义。)依赖农民的力量。在巴黎公社起义前,马克思曾反对;季诺维也夫反对十月革命,这两者的立场是否相似?季诺维也夫后来被开除党籍,甚至被处决。马克思是否也应受到惩罚?巴黎公社起义爆发后,马克思改变了立场,尽管他预计它将失败。他认识到这是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尝试,哪怕持续时间短暂。如果从经济角度来看,这样做并不划算。我们还有广州公社,以及1927年大革命后的种种挫折。我们现在的经济工作,是否会重蹈1927年的覆辙?是否会像万里长征那样,大部分根据地丧失,红军和党的人数缩减到十分之一或更少?我认为不能这么看。大家也是这样认为的,参加庐山会议的同志们无一例外地表示有所收获,并没有完全失败。是否大部分都失败了?我认为也不能这么说。大部分并没有失败,只有一部分失败了。尽管付出了更高的代价、付出了更多的劳力、花费了更多的资金,甚至刮起了一次“共产风”,但全国人民从中得到了教育,意识清醒了。现在我们需要深入研究政治经济学,过去谁会去读政治经济学的教科书?我就没有读过。斯大林的书(指《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》),我虽然读了一遍,但毫无收获。当时我们忙于革命,谁会去研究社会主义经济。唉,一到郑州,我就开始读了两遍,就开始讲学,就有了讲学的资格,尽管只是在火车上匆匆读过两遍,我只讲了两个章节,并没有造谣。现在需要更加深入地研究,否则我们的事业无法发展、巩固和前进。
柯曾于1957年12月上海党代会上作报告,提出多快好省、十五年赶超英国等口号,深受毛赞赏,成为南宁会议的先声。)钢铁产量,你欲达六百万吨,我则追求一千零七十万吨。北戴河会议公报,薄一波建议,亦认为可行。由此引发大祸,九千万人投入其中。始作俑者是我,应受绝后之罚。补贴四十亿,发展小土群、小洋群,所谓“得不偿失”、“得失相当”等说法,均由此而来。我劝各位同志,若有责任,请一一分析,不必夸大,也不必缩小,坦诚相待。无非是排泄而已,有屎拉出,有屁放出,身心方能舒畅。今日不再多言,因需休息。若继续开会,自便,我则不再参与。言谈已近两小时,散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