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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火中的重逢:依萍与书桓的九年后再相遇

在日记事件之后,书桓与如萍举行了订婚仪式;依萍则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,将李副官一家交给了父亲,待他们安顿下来后,带着自己在上海赚的钱和母亲一起北上前往北平。依萍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离开的日期和目的地,包括她的好姐妹方瑜。她只在离开时给父亲留下了一封三天后寄达的信,作为告别。

经历了世间的冷暖和是非,依萍决定从爱情的纠葛中解脱出来,专注于自己的事业。

依萍的母亲一直以包容和不争的态度为人,这次却异常支持依萍的决定。母女俩相依为命,初到北平时虽然遇到了一些困难,但幸运的是,她们在北平安定了下来。

依萍清楚北平可能会卷入战争,但她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学校和学术氛围,她希望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
在一次校园表演中,依萍被一位曾是上海客人的人认出。她对这位客人印象深刻,他是一个有礼貌的君子,当时是陪朋友庆祝晋升,尽管环境嘈杂,他依然显得格外突出,还为白玫瑰送了花篮。两人寒暄后,他得知依萍想上大学并进入音乐系,便向一位知名的音乐导师推荐了她,为她提供了很多帮助。

依萍凭借出色的嗓音和创作才能赢得了导师的认可,她坦率的性格也赢得了导师周围人的喜爱,大家热情地帮助她补习文化课,并提供了艺考方面的指导。

最终,依萍成功考入了大学。

在向秦五爷辞职时,秦五爷非常欣赏她的勇气和才华,除了工资外,还额外给了她一笔钱,希望她能好好发展,这就像一个长辈对她的关怀。

因此,在大学期间,依萍不需要为经济问题担忧,可以全身心享受大学生活。她还和导师一起参加了许多活动,积累了丰富的人脉。当她毕业时,很快就在文艺界取得了显著的成绩,成为了一个备受瞩目的人物。

有了一定的资本后,依萍与朋友一起做起了与外国人的生意,利用这段和平时期积累了家业。

七年后,依萍靠自己的力量让母亲住进了大房子,不再为生活担忧。

然而,稳定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,战争全面爆发,北平沦陷。作为一个有志青年,受到先进思想的影响,依萍毫不犹豫地投身于抗争之中。经过几年的沉淀和历练,她变得沉稳坚韧、细心周到,组织安排她作为地下情报人员,利用她在文艺界和商界的身份作为掩护,完成了许多艰巨的任务。

随着局势的动荡,她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危险。

在一个平常的下午,她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位来自南京的客人,名叫林楠笙,他是盟军阵营的一名军官,但实际上已经与己方同事同化,工作性质与依萍相似。他此行的目的是帮助依萍在北平布局,为即将到来的会战做准备。

林楠笙勇敢、智慧、能力强、性格坚毅,非常受欢迎。两人的价值观非常接近,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。

依萍得知他深爱着一个女子,但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。他曾在一次闲聊中向依萍倾诉了他内心的挣扎和希望,这让依萍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。作为回报,她也讲述了自己在上海的往事,语气平静,林楠笙默默地倾听,偶尔回应几句。当她讲完后,林楠笙喝了一口茶,问道:“那个何书桓,你还爱着他吗?”
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“关系结束了并不意味着感情也结束了,你可能和我一样,内心深处还存有希望。”

“他已经不属于我了,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。无论是爱还是恨,都只是徒增烦恼,不是吗?”

林楠笙笑了笑,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地和她碰了下杯。

依萍和林楠笙的合作非常默契,一切进展顺利,很快就到了迎接我方军队进驻北平的日子。

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亲自执行了接应任务。

当他们与军队连长见面时,双方都愣住了。

眼前的人是何书桓。

他已经不再青涩,变得更加成熟稳重;他的头发剪短了,战争给他的面容增添了一些沧桑,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有力。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连长,这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出色的领导者,这与大家对他的一贯印象相符。

林楠笙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,很快就明白了情况。于是他打破僵局,说道:“依萍,这里不是久留之地,我们快点带何连长和大军去预定地点安置吧。”

依萍点点头,迅速恢复了理智。她拿出地图,面无表情地向何连长解释了当前的局势和后续的计划。三人都非常专业,迅速完成了对接和部署。

接下来几天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,何书桓和他们住进了同一个院子,方便交流。在接风宴上,气氛有些微妙,依萍和书桓并没有刻意回避彼此的互动,但交谈始终保持着礼貌。正当林楠笙考虑是否找个借口离开,给两人创造一些独处的空间时,一个部下急匆匆地跑进来,气喘吁吁地对依萍说:“老大,城西来了一队商人,他们四处打听军队的动向,现在正在剧院里和几家老板交谈,还有一些官员也在场。他们之前几次行动都是麻烦制造者,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妙,我已经让我们的人盯着他们了,现在来告诉您,您看要不要亲自去看看?”

依萍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站起来说:“我们走。”

“危险吗?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?”何书桓也站起来,看着依萍。

依萍迎上他的目光,心情复杂,她说:“不用麻烦何连长了,楠笙陪我去就行。今天你也辛苦了一天,何连长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
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波动。

何书桓听后没有再坚持,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声“好”。林楠笙拍了拍他的肩膀,追上了依萍,消失在夜色中。

这种微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会战前夕。有一天,林楠笙外出办事,院子里只剩下书桓和依萍两个人。

书桓在院子里散步时,正好遇到了散步回来的依萍。依萍只是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,然后朝书房走去。书桓看着她的背影,叫住了她。

“依萍,你打算除了工作之外都不和我说话吗?”

依萍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“何连长想聊什么?”

书桓快步走到她面前,“依萍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看到她没有回答,他轻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这几年我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,心都快麻木了。能再次见到你,我真的很高兴,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聊聊天吗?”

依萍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柔和,她拉过两把木椅,面向夕阳并排放置,然后先坐下,指着旁边的椅子说:“我们一边看夕阳一边聊,可以吗?”

书桓一愣,然后点点头,坐到了她旁边。

沉默了一会儿,书桓开口说:“我当年并没有和如萍结婚。”他转过头,面对依萍惊讶的目光,继续说:“你离开后不久,我的父母才意识到我一直在说的深爱的女孩和如萍并不是同一个人。他们和我进行了几次严肃的谈话,让我醒悟了。后来方瑜逼我读完了你的日记,我也看到了你给我写的信。我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,现在看来真是幼稚可笑。我的父母曾说我配不上你,他们说对了。依萍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
依萍淡然一笑,看着他,“都过去了。”

“后来,我就和如萍以及陆家人坦白了。陆伯伯打了我一顿,雪姨恨不得一天24小时不停地骂我。后来,陆家发生了几件大事,先是雪姨的婚外情被发现,然后是财产被抢,如萍因为帮忙,被陆伯伯迁怒,加上退婚的打击,离家出走了,好几年都没有消息。幸运的是,后来我们收到了她的来信,说她在红十字会工作,还和杜飞结婚了。这些都是尔豪告诉我的。”

“挺好的。”

“但遗憾的是,陆伯伯没有收到这封信。”

依萍的眼神平静中带着一丝波动,“爸爸他怎么了?”

“他为了从敌人手中救一个孩子,被枪击中了,子弹接近心脏,没能抢救过来。”

依萍听后先是愣住了,眼中闪过震惊、悲伤和心痛,然后眼泪充满了她的眼眶,她俯下身,抱着膝盖,肩膀微微颤抖,但仍然倔强地没有哭出声。

书桓本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她,但手举到半空中又犹豫了,最后还是收了回去。

“即使在受伤的情况下,他还击毙了好几个敌人,他是个英雄。陆伯伯临终前给了我一封信,是你离开后写的,一直想寄给你,但因为不知道你的地址而没有寄出。他告诉我,如果我有机会再见到你,就把这封信交给你。”书桓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依萍,“给你。”

看到信封上写着“给爱女依萍 父陆振华”这几个字,依萍的眼泪夺眶而出,滴落在信封上和手背上。

“每次出征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来,所以每次出征前都会把它托付给后方的兄弟。明天又有一场大战,幸运的是,这次我终于完成了使命,把它交到你手上。如果这次是永别,我也能无憾地离开。”书桓停顿了一下,“依萍,能再次见到你,看到你过得很好,我真的很高兴。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,我真心地祝福你平安,等胜利后,希望你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。”

他站起身,“你先好好休息吧,时间也不早了,你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,我也需要再做一些准备。”

依萍点了点头,作为回应,书桓随即大步走向大门。

“书桓,你要平安回来。”

书桓停下脚步,但没有回头,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声“好”。

依萍心中封闭的那个角落,在不知不觉中,悄悄打开了。

这场大战持续了整整五天,前线不断有伤员被送回来,依萍心中的担忧也在逐渐增加。

终于,前方传来了胜利的消息。

依萍还没来得及为这个消息高兴,林楠笙就急匆匆地跑进来,拉着依萍就走,边走边说:“书桓被炸伤了,红十字会的人把他救了回来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,我们赶紧过去。”

听完这些,依萍感到震惊和担忧,她再次深切地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,于是立刻加快了脚步。

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,医生推着满身纱布的书桓出来,依萍心里一震,赶紧上前询问情况。

“情况确实很危险,但他的身体机能很好,挺过来了。命是保住了,但后续还需要很长时间的疗养和恢复,你们家人和朋友要多费心,好好照顾他,恢复到正常水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
依萍听完这些,感激地点了点头。她关注着书桓的伤势,后面医生再交代什么,她就没听进去了。

晚上,依萍陪在床边,林楠笙也留下来陪她。他靠在窗边,看着表面上专心看书,实际上时不时会看向床上的依萍,笑了笑,说:“你还是很在乎他。”

“我只当他是一个熟悉的战友,替他的家人照顾好他,毕竟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。”

“嗯,但愿你真是这么想的。”

林楠笙站直了身子,朝门口走去,“夜还很长,你累了就休息一下,换我来看。我先去给你弄些吃的。”

第二天,书桓醒了,因为失血过多,虚弱得说不出话,身体也动不了,只能看着病房里走动的身影,听他们安慰的话。之后,他又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,直到各项指标都稳定了,才被允许出院。

这期间,佩姨经常来看他,给他带鸡汤和其他营养品。出院后,他目前的状况不适合长时间坐车转移,在当地也没有其他亲人,于是佩姨坚持把书桓接到家里休养。依萍无法拒绝,只能同意。

妈妈本来就是温和包容的性格,面对故人的到来,她把书桓当作亲儿子一样照顾,依萍甚至有些嫉妒。按佩姨的话说,就是“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,现在世事无常,要学会珍惜眼前人。”

于是,在分别9年之后,依萍和书桓又回到了可以经常见面的日子。

他们经历了一段尴尬的时光。

在一个普通的下午,依萍主动找他,坦率地讨论了这个问题。

“我们之间太不自在了,这让人感到不舒服,我不想这样。过去的事情,我们可能都有错,但追究已经没有意义。我不是一定要你付出什么代价,也不希望你感到欠我什么,我并不在意。我母亲说得对,现在的生活已经很艰难,我们不应该再带着这些是非去生活,应该向前看。既然我们有缘再次相见,成为了战友,不如重新认识一下,”依萍向他伸出了手,“我叫陆依萍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书桓的眼睛亮了起来,他紧紧握住她的手,认真地说:“我叫何书桓,认识你是我的荣幸。”

心中的隔阂消除了,相处变得自然了许多。

依萍是文艺界的会长,平时需要处理一些日常工作,还要照顾生意;同时还要暗中做好情报员的工作,观察时局,与各方势力周旋,实在很难长时间待在家里。

妈妈和书桓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,除了家常话,可能也说不了太多,依萍担心他会无聊至极,于是买了很多不同种类的书籍和报纸放在他的卧室,并从中挑选了一些热门的放在他容易拿到的地方;还在他床边放了一台收音机,可以听广播,还把自己卧室的留声机和唱片也搬到了他那里,让照顾他的妈妈或者家里的阿兰帮他放音乐。

她完全把他当作一个朋友来照顾。

林楠笙后来也给他带来了一些新书和唱片,还时不时过来陪他聊天。他们两个相处得很好,无论是天南海北还是天下大势,每次聊天都很愉快。

何书桓能够下地走动后不久,依萍的一个学长邀请她、书桓和林楠笙到他家做客。学长叫林泽群,在音乐方面很有天赋,是导师的得意门生。依萍刚到导师门下时,这位学长对她非常照顾,无论是好吃的还是好玩的,都会想着带她一起;学业上也尽量帮助她,分享笔记、监督她练习基本功、陪她熬夜做毕业设计、写论文。两人都是从小吃苦过来,因此有很多共鸣,感情深厚。

导师们曾经试图撮合他们,但依萍以不想谈恋爱、学业为重为由拒绝了。后来学长就出国留学了,直到一年前才回来。

当天还来了许多社会名流,林泽群带着依萍一个个打招呼。大家对依萍这位业界大佬都有所耳闻,都很尊敬,纷纷来敬酒巴结。依萍面对众多迎上来的酒杯微微皱眉,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。看出她的不情愿,林泽群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到自己身后,开始帮她挡酒,得体地应付着众人。

“我这个师妹不善饮酒,我也不想让大家扫兴,这杯酒就由我替师妹喝了,大家随意。”

书桓腿伤未愈,不便有太多走动,只能不远不近地跟着。林楠笙自觉承担起照顾他的任务,陪他在人群外围观察前面的动静。

林楠笙对这种场合早已习惯,又只是朋友聚会,没有任务需要操心,所以整个人显得非常放松,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时不时还能放空自己发会儿呆。

而书桓则不同,他一直盯着不远处林泽群和依萍的亲密互动,表情复杂,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失落大狗。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问:“楠笙,那个人是依萍的男朋友吗?”

“嗯?你是说林泽群吗?他是依萍的学长,一直对依萍很照顾,佩姨都知道他。他们关系很好,听说当时差点就成了男女朋友,只是依萍拒绝了,后来林又出国了几年,就没成。他们现在一直保持好朋友的关系,以后会不会在一起也说不定。”林楠笙一边玩弄着主家送客人的折扇,一边回答他。

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
“佩姨,还能有谁。”

林楠笙看着书桓的表情,嘴角露出一丝坏笑,“兄弟,你不是吃醋了吧?”

“没有,我只是......希望依萍能幸福。”

看着林泽群和依萍,仿佛看到了当年相爱的他们。

放下了吗?为什么还是觉得心里五味杂陈?

身体状况暂时不支持他冲锋陷阵,但脑力相关的工作还是可以做的。正好林楠笙被召回南京,于是书桓被组织安排在依萍身边,用回以前申报记者的身份,辅助她做情报工作。

时局的变化,人事的变动,让他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,工作到深夜成了常态。在每一个共处一室、对坐处理各自事务的夜晚,他们的关系达到了微妙的平衡。

她变了很多,比以前更出色,聪明机智,果断行事,许多棘手的问题在她这里都能巧妙解决,是绝对的能力者;她留了长发,发梢微卷,随风摇曳,展现出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,而她的自信让她更加光彩照人;她还学习了射击、武术和截拳道,都是精通的程度,水平高到连书桓这种身经百战的人都不一定打得过她,她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人保护的依萍。

深夜的办公室里,台灯的光晕在桌面上投下一圈暖黄。依萍正对着一份加密电报凝神思索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。书桓坐在对面,借着灯光整理着刚收到的情报,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
“这里有处疑点。” 依萍突然开口,将电报推到他面前,“日军的物资转运路线,与我们之前掌握的不符。”

书桓俯身细看,眉头渐渐蹙起:“会不会是诱饵?”

“有可能。” 依萍指尖点在电报上的某个地名,“这个仓库的守卫力量突然加强,反而显得刻意。”

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讨论,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淡淡的硝烟味。书桓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微蹙的眉头,灯光下,她的侧脸线条柔和却带着坚毅,长发松松挽起,几缕碎发垂在颈侧,随着呼吸轻轻晃动。他心头微动,赶紧移开视线,专注于眼前的情报。

讨论到紧要处,依萍忽然起身去翻找文件,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书桓看着她的背影,想起多年前在上海,她也是这样风风火火,只是那时的她带着一身尖锐的刺,如今却像被岁月打磨过的玉石,温润而坚韧。

“找到了。” 依萍拿着一叠文件回来,不小心撞到桌角,文件散落一地。她弯腰去捡,书桓也赶紧起身帮忙,两人的手在半空中碰到一起,都顿了一下。

依萍先收回手,若无其事地整理文件:“谢谢。”

书桓 “嗯” 了一声,指尖却残留着她皮肤的温度,让他有些心神不宁。

这样的夜晚多了,彼此间的默契也日益加深。有时一个眼神,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。依萍发现,书桓虽然不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记者,但敏锐的洞察力丝毫未减,分析起局势来条理清晰,总能提出独到的见解。

这天,他们刚处理完一批情报,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。依萍立刻起身走到窗边,撩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:“是特务队,好像在追捕什么人。”

书桓也走过来,眉头紧锁:“我们的据点会不会暴露了?”

“不好说。” 依萍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递给她,“你带着这份核心情报从后门走,我去引开他们。”

“不行,太危险了!” 书桓拒绝,“要走一起走。”

“没时间争了。” 依萍语气坚定,“这份情报不能落入敌人手中,你必须安全送出去。相信我,我有办法脱身。”

看着她不容置疑的眼神,书桓知道再争下去只会耽误时间。他接过情报,紧紧攥在手里:“你一定要小心,我在老地方等你。”

依萍点头,推了他一把:“快走。”

书桓刚从后门离开,特务队就冲进了办公楼。依萍凭借对地形的熟悉,在走廊里与他们周旋,时不时开枪还击。她的枪法精准,动作敏捷,很快就放倒了几个特务,但对方人多势众,渐渐将她包围。

就在这危急关头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爆炸声,特务队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。依萍趁机从窗户跳了出去,落在楼下的巷子里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
她一路疾奔,来到与书桓约定的老地方 —— 一间废弃的仓库。推开门,看到书桓正焦急地等待着,看到她平安归来,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快步上前:“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 依萍喘着气,擦了擦脸上的灰尘,“爆炸声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是林楠笙,他知道我们可能有危险,带人来接应了。” 书桓解释道。

依萍松了口气,靠在墙上休息。书桓看着她疲惫的样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:“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。”

依萍笑了笑:“当时情况紧急,顾不得那么多了。”

仓库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,两人坐在地上,沉默地看着跳动的火苗。过了一会儿,书桓开口:“依萍,其实我一直想问你,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?”

依萍抬起头,看着他:“当时我觉得,离开是最好的选择。上海的一切让我太累了,我想换个地方,重新开始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留封信?”

“我怕自己会后悔。” 依萍坦诚道,“我怕看到你的回信,就舍不得离开了。”

书桓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,他伸出手,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依萍,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,让你受了很多委屈。但这些年,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。”

依萍看着他真挚的眼神,心里泛起一阵涟漪。她抽回手,避开他的目光:“书桓,我们现在这样很好,不是吗?”

书桓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话。他知道,依萍心里的结还没有完全解开,需要时间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局势越来越紧张。依萍和书桓的工作更加繁忙,经常几天几夜不休息。但他们之间的关系,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。

在一次行动中,书桓为了保护依萍,手臂被子弹擦伤。依萍为他包扎伤口时,动作轻柔,眼神专注。书桓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忍不住说:“依萍,我们重新开始,好不好?”

依萍的动作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只是加快了包扎的速度。

包扎好后,她站起身:“好了,注意别沾水。”

书桓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有些失落,但他没有放弃。他知道,依萍不是不爱,只是不敢再爱。

战争还在继续,他们的故事也在烽火中继续着。或许未来还有很多困难和挑战,但他们都相信,只要彼此在身边,就一定能度过难关。而他们之间的感情,也像这战火中的野草,在绝望中顽强地生长着,等待着黎明的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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